離開Telegram小遊戲的人
「曇花一現」的TON,生態大敗局
上週,Yescoin 的團隊奪權分裂事件讓流量又重回了「TON 生態」的身上,太久沒有 TON 鏈的聲音,我們開始回憶起這個處於「起飛前夜」三年,卻最終只火爆了幾個月的背靠 Telegram 的公鏈。
巔峰時期,交易平台爭先恐後地上線 Telegram 小遊戲的代幣,4 個多月裡,全球最大加密貨幣交易平台 Binance 接連上線了 5 個 TON 生態的代幣。短時間內湧現出上百款小遊戲,有 2000 多款正在籌備上線,Notcoin 月收入超過 30 萬美元,Catizen 實現了超過 1600 萬美元的收入。 TON 鏈的 TVL 資料成長了 70 倍。 TON 的價格也從 2 美元漲至高點時的 8 美元。市場對 TON 生態的期待被推至最高點,產業內外一度相信,Web3 的「流量金礦」終於找到了新的爆發口。
然而,這場看似蓬勃發展的生態,只不過是一個時間窗口極短的投機遊戲。 2024 年夏天,市場戛然而止——交易平台停止上 TON 生態幣,Telegram 創始人被捕,專案方集體沉默,玩家群組成了「鬼城」。一夕之間,這個被稱為「流量金礦」的賽道變成了一座被掏空的礦山,剩下的只有數據黑箱、被透支的市場,以及被遺棄的開發者。
這段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律動 BlockBeats 訪問了三個曾經的 Telegram 小遊戲項目方,剖析 TON 生態「曇花一現」的真正原因。
虛假的繁榮;黑箱的流量
Telegram 小遊戲的獲客成本之低,之前一直是大家津津樂道的話題之一,也是大多數 Telegram 小遊戲項目方選擇做項目的原因之一,今天來看也是整個生態化的根源。
「在 Web3,一家公司例如交易平台或大型鏈遊的獲客成本都在 10 到 15 美元左右,但透過 Telegram 小遊戲,這一成本可以遠低於 1 美元,在 0.7 美元上下。」KinKin 是一位前 – Agent 就離開了 Telegram 小遊戲賽道的計畫,如今在賽道上轉向」。她對律動 BlockBeats 補充道:「在某些地區更誇張,例如印度,獲客成本甚至可以低到 0.002 美元到 0.05 美元。」
這種極致壓縮的獲客成本,造就了專案工廠的天堂,而真實使用者對他們而言,反而成為一種可有可無的存在。
「上所之前,我不太需要一些真人用戶,工作室的量足夠了,在很短的時間裡做到一個 20 萬-30 萬的體量,這個體量對一個 Telegram 小遊戲來說是一條合格線,算是一個輕型和中型的體型。」面對過光的代幣 Telegram 允許他玩遊戲時,Bats 發射的體積。」面對過光盤驅動器。
這種玩法,已經被業界標準化和流程化。幾個長期合作的工作室駕輕就熟,甚至比大部分 Web3 專案都活得更久。 「在專案早期需要多少量,在 TGE(代幣產生事件)前要補多少量,專案方和工作室都會談好。」曉光解釋。如果單靠刷量還不夠,就會透過「換量」來放大資料。
「達到 20 萬-30 萬體量後,我們會進行換量-就是兩款遊戲之間互相引流,以此達到下一個量級。」曉光補充道。相較於傳統鏈遊,Telegram 小遊戲的資料體積已經遠遠超過大部分 Web3 專案。但任何事都有兩面性,低成本的另一面往往意味著低質量,而數據的膨脹也掩蓋了生態的真正問題。
「TON 生態的數據,從來都是黑箱操作的,過去那些 VC 項目,大部分在 Dune 這些數據平台是可以查到數據的,有多少地址有多少交易量,投資者也會做一些背調。但 Telegram 小遊戲的真實數據是可以查到數據的,有多少地址有多少交易量,投資人也會做一些背調。但 Telegram 小遊戲的真實數據是不公開的,只有幾個工廠內的環境比例,只有幾個工廠的環境
「你知道 Notcoin 有多少真實用戶嗎?你不知道的。」曉光直言,「所有外界看到的數據,都是專案方想讓你看到的。」
真實用戶比例的下降,進一步加劇了市場的虛假繁榮。 「早期的幾個遊戲,像 Hamster kombat 是算比較好的,大概能有 60% 是真實的人。但隨著生態的擴張,這個比例不斷下降,到後面有 40% 都已經算是很厲害了。」曉光對律動 BlockBeats 透露。
而即便是在這 40% 之中,還沒有剔除職業擼毛黨的「空投稅」,他們的目標不是玩遊戲,而是為了空投獎勵。 「當我們統計儲值用戶時,剩下的真實用戶裡又有 90% 的地址背後都是同一批人,他們專門蹭空投,玩完即走。」
這種用戶結構,直接決定了 Telegram 小遊戲生態的惡性循環——短期來看,數據膨脹掩蓋了真實情況,讓投資人和交易平台繼續買單;但長期來看,整個生態的用戶質量極差,粘性極低。
在交易平台和投資人眼裡,表面上 Telegram 小遊戲的月活數據驚人,流量極大,但真正的用戶留存率和轉換率卻低得可憐。 「如果只是為了製造月活數據、錢包地址數給交易平台和投資人看,那麼這些低價流量就足夠了。」說話的人是小幽靈 NFT 的創始人 Sleepy,本月他們確定暫停了在 Telegram 上的小遊戲開發。
「但如果你想要真正的活躍用戶,一個願意玩你的遊戲、使用你的應用程式的用戶,那絕對無法靠這麼低的買量成本來獲取。」Sleepy 如此表示。 「現在看來,還是那句話——一分錢一分貨。」
「我們的推廣方式,還是依賴 Crypto 圈的 Twitter、社群宣傳,以及加密廣告管道,再加上項目之間的互相換量。」Sleepy 說。 「但換來換去,始終沒能換出這個圈子。」
換句話說,流量只是從一個項目流向另一個項目,但整個池子的水始終是死的,沒有新的活水注入。
TON 生態從來沒有真正打通 Telegram 9 億用戶和 Web3 之間的壁壘,似乎 TON 基金會和 Telegram 並沒有建立出一個真正有效的分發管道,能夠讓 Crypto 應用觸及更廣泛的用戶。 Sleepy 說:「也許他們在努力,但我現在還沒有看到成果。」
TON 和 Telegram,從來就不是一回事。
TON 基金會:真空的權力與失控的方向
過去半年,與行業內人士談及 TON 基金會時,他們總會提到 TON 基金會內部的“派系鬥爭”:俄羅斯團隊、台灣組生態中,能否獲得支持,往往取決於與俄羅斯團隊的關係。
TON 基金會最早由兩位核心成員創立,一位是目前仍活躍在各大線上線下活動的基金會主席 Steve Yun,另一位則是 Andrew Rogozov,他曾是 Telegram 的前身 VK(Telegram 創始人做的第一個社交平台,俄羅斯版的 Facebook)的前任 CEO,是一些人口中所謂的“核心人物”。
但不知從何時開始,TON 基金會的權力結構在某個時間點發生了微妙的變化——Andrew Rogozov 似乎淡出了基金會的核心管理層,並創立了 TOP(The Open Platform),這個組織如今反而比 TON 基金會更像一個真正的基金會,或者說像是 TON 生態中的 TON 基金會。
「坦白說,作為基金會,我們從 Telegram 得到的信息其實並不多, Pavel Durov 他們根本不和我們討論任何事情,事實上他們只和錢包團隊交流,因為錢包是唯一的真正集成點。而這並不是我們的團隊,那是一個完全不同的公司,叫 TOP TOP 20 月 20 月 20 月的情況。影響力。
TOP 的影響力逐漸超越 TON 基金會,不僅投資並支持了 TON 上最關鍵的項目,還掌控了生態中的基礎設施——他們負責運行 Telegram 官方錢包 TON Space,扶持了 TON 生態最活躍的錢包 Tonkeeper,以及交易量最大的 DEXton 買一個擁有 2fikers 最大的支持對象,甚至是交易量最大的 DEX 電話 2fikers 的支持對象,甚至擁有最大的 DEX 2fikers 關係。從 TON 生態的關鍵節點來看,TOP 已經成為事實上的 TON「核心建築商」,而 TON 基金會則更像是一個對外的宣傳機構,權力逐漸被架空。
接著在 2025 年 1 月 14 日,TON 基金會宣布任命董事會成員、Kingsway Capital 創辦人 Manuel Stotz 為新任總裁,原總裁 Steve Yun 將繼續留任董事會。
在這樣的「權力瓦解」下,也可以理解為什麼會有「以台灣團隊為主的 TON 基金會在許多事務上幾乎沒有話語權」的傳聞。
TON 基金會的華人在生態資源分配上的弱勢地位變得更加明顯。 「台灣團隊沒有什麼話語權,核心技術決策仍然掌握在俄羅斯團隊手中,」曉光指出,「如果能和俄羅斯團隊搞好關係,就能拿到最大的支持,比如 Catizen,他們和俄羅斯的關係非常好,拿到了投資,也得到了大量的資源。」
曉光的話列表 TOP 的投資人
而另一個爆款小遊戲 Notcoin 的創辦人 Sasha Plotvinov 直言自己與 TON 基金會的關係極為緊密。這種關係不僅讓 Notcoin 在 TON 生態中佔據先機,更使其成為 Telegram 小遊戲賽道的標竿項目。更值得注意的是 Sasha Plotvinov 也是 Open Builders 的 CEO,⽽ Open Builders 旗下的產品與 TOP 基本重疊,也屬於「核心圈人物」。 「DOGS 也是 Notcoin 這群人做的,都是屬於俄國人自己掌控的盤子。」曉光這麼說道「在走勢上也呈現出很多相似性。」
看去年 8 月至今的三個幣走勢圖,確實走勢非常相似。另外再看昨天 3 月 16 日,受「Telegram 創辦人 Pavel Durov 獲準離開法國」訊息影響,TON 生態部分代幣上漲,其中:TON 24 小時漲幅達 20.7%,現報價 3.53 美元;NOT 24 小時漲幅達 18.7%,現報價 3.0254300 143070030 美元。 (報價為撰稿時間3 月 17 日的價格)
從上至下分別是:TON、NOT 、GSGS(Bat) Notpis 48p 的賽道 Bat
TON 生態的另一個致命問題,是戰略方向的混亂和急轉彎——在資源支持層面,TON 基金會的重點從 Telegram 小遊戲 迅速轉向 DeFi,直接導致大量小遊戲開發者被迫放棄。
「我們在接觸基金會時,能明顯感覺到,某個時間點之後,他們就基本上不再關注所有的遊戲類項目了,而是開始瘋狂尋找 DeFi 項目。」Sleepy 說道,「這個轉變來的太突然,對那些認真做產品的團隊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很多開發者和用戶因此。 p>
Sleepy 非常不認同 TON 生態作出的方向轉變:「我覺得 TON 不應該去照搬其他公鏈在做的事情,如果不依託於 Telegram,TON 從性能、語言和開發的難度等角度來看,都無法取得如今的用戶量。現在我們最初對 TON 的判斷,是它的生態會像 微信小遊戲 或 抖音小遊戲 一樣,成為社交平台流量變現的一部分。基金會的決策卻完全偏離了這個方向,「他們做穩定幣、做 DeFi,這些都是巨大的錯誤,就像微信做炒股小程序,你難道會用微信小程序炒股嗎?」Sleepy 直言不諱。
TON 基金會的這一戰略失誤,不僅讓生態錯失了正確的敘事方向,更直接引發了一場危機——2024 年 8 月,TON 創始人 Pavel Durov 在法國被捕。這次事件,讓 TON 生態遭受了巨大的衝擊,也讓基金會陷入混亂。
「原因其實就是因為他們新增了一個類似法幣兌穩定幣的功能,而這涉及到了合規和政治因素,特別是在俄烏戰爭的背景下。」曉光對 BlockBeats 透露道,在此之前,BlockBeats 也從其他信源聽到過類似的觀點,一個與監管幣相關的功能引起了類似監管的關注。
TON 原本的生態已經因為戰略搖擺、權力分配不均而陷入混亂,而創始人的突發事件,更讓這個生態失去了最後的支撐點。
「死亡加速器」:專案工廠與交易平台
除了流量黑箱、TON 基金會的派系鬥爭、資源支持的突然轉變之外,專案工廠和交易平台 也是加速 Telegram 小遊戲賽道消亡的關鍵因素。這場生態的狂歡,本質上是一場短暫的資本遊戲,而真正的用戶成長,早已停滯。
在這個賽道裡,遊戲的開發方式極其工業化,專案工廠 以流水線的模式批量生產各種小遊戲,在市場上進行試錯,總會有幾個專案能跑出來。 「像是 Catizen 背後的遊戲製作商 Pluto Studio,他們最早跑了十幾款遊戲,最後發現貓生貓的這個模式最好,才決定重點押注。」KinKin 說。
換句話說,Catizen 的成功並非偶然,而是透過密集的專案實驗篩選出來的結果。而這樣的模式,本質上是高週轉、低成本、快速試錯。
「這個成本其實非常低,」KinKin 解釋道,「很多遊戲廠商直接去微信小程式市場裡找那些被驗證過的遊戲,拿到遊戲代碼,把 H5 換個皮,再套一個 Telegram使得這些遊戲專案具備了極高的投機屬性。 KinKin 提到:「Catizen 在和交易平台談上幣的時候非常強勢,甚至曾經倒向 OKX,要價 50 萬美元。」
一旦某個項目跑出來,它的議價能力就會大幅提升。 Catizen 之所以能強勢談判,是因為它在多個遊戲專案的失敗後,累積了足夠的市場經驗,也精準找到了願意儲值的使用者群體。 「像 Catizen 這樣經過十幾個項目驗證出來的小遊戲,確實產品已經足夠成熟,而且薅到了一波真正願意充錢的用戶。」KinKin 說。
頭部專案的成功也帶來了另一個問題-資源高度集中。 「Hamster Kombat 一個專案的流量,幾乎能頂一個中型交易平台。」
然而,Telegram 小遊戲的生態始終沒有「活水」進來,缺乏外部增量市場的進入。計畫工廠的高密度「轟炸」讓其他小遊戲幾乎沒有生存空間,更不用說 Web2 遊戲廠商——它們手裡握著大量廢棄的、未上市的遊戲,試錯成本極低,在這種競爭環境下,Telegram 小遊戲賽道加速衰敗。
另一個推動的因素是交易平台的賽局。 TON 小遊戲帶來的流量,讓交易平台看到了新的成長點,短期內頻繁上幣,導致市場過早被透支。回顧 Binance 的上幣時間線,可以發現,新項目的間隔時間越來越短:
5 月 16 日:Notcoin 上幣;
84 天後:TON 上幣;
13 天後:DOp 上幣上幣; p>
「在 DOGS 上幣的時候,所有交易平台都在搶這個數據,甚至給獎勵做活動「從我這個交易平台提幣,我給你回多少 DOGS」。為什麼他們知道 DOGS 有流量?因為 NotCoin 已經證明過一次了,NotCoin 和 DOGS 是一個團隊做的,換個皮套把 NotCoin 的路子又走了一次。 」KinKin 對 BlockBeats 說。
更深層的問題是,這個週期的用戶增速已經遠遠落後於上個週期,至少在 Trump 發幣之前,市場對 Web3 的用戶增長焦慮非常明顯,這種焦慮自然也傳導到了交易平台。儘管 Telegram 小遊戲賽道的用戶品質參差不齊,但至少在早期,TON 流量的轉換也能為交易平台帶來一些數據成長。然而,這種數據成長本質上是不可持續的。
最終,專案工廠的盤子越多,交易平台上幣的頻率越快,賽道涼的速度就越快。
多上幾輪之後,交易平台的用戶增量逐漸枯竭,也就 失去了繼續上幣的動力。對後來者而言,先發優勢已經被最大化利用,後發項目和後發幣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這一切,讓 Telegram 小遊戲生態的崩塌變得不可避免。
TG+ Web3,究竟是不是偽命題?
「你有沒有羨慕這些能上 Binance 的項目?」面對 BlockBeats 的提問,Sleepy 回答的很快,顯然他早就思考過這個問題。
「要看怎麼定義成功這個事兒吧,很多人覺得被交易平台上幣是某種行業認可,其實我沒這種感覺。對我來說,發幣不是項目的終點。如果把它當終點,那就會很傷人,傷害自己,py傷害社區,傷害投資人。因為平台也能看到這些元平台遠
TON 生態的「快錢邏輯」,讓一切變得簡單而粗暴——三週換一個新盤子,搶快錢的操盤手們主導著市場的節奏,而真正想做遊戲的團隊,反倒成了被淘汰的「異類」。在這個生態裡,理想主義者最終只有兩種選擇:要麼放棄信念隨波逐流,要麼被淘汰。
Sleepy 和他的團隊,最後選擇了後者。他砍掉了 80% 的團隊,幾個核心成員先不拿工資,分出一部分資源做 Web2 設計外包業務,來維持團隊的生存。
「此外,我們還在和一些公鏈談 grant,目前已經拿到了第一筆 Launch Grant,後面會繼續做一些開發工作,把剩下的 KPI 完成。我們還報了像是 Monad Madness 這樣的一些黑客鬆比賽,看能不能取得一些成績。目前幾個月的收入已經比在遊戲中自賺得多。
TON 生態崩塌後,曾經活躍其中的各色人等,都找到了各自的新出路。
KinKin 如今已轉向了 AI Agent 賽道,她非常看好 BASE 鏈之後的發展。而那個擅長做盤子的曉光在研究 meme,他很早就清楚「Telegram 小遊戲這種生意是結構性的,從來就不是長治久安的模式,窗口期只有幾個月。」一位曾在 TON 基金會努力推動生態的前成員,離開後研究起了韓國和日本微信合併的公鏈 Kaia。
流量至上的生態,最終只剩下流量本身。 TON 生態並未成為「加密社交的未來」,它只是另一個週期性的 Web3 敘事,一個比公鏈、ZK 賽道更短、更快、收益更極端的市場遊戲。
今天回顧這場狂歡,對 開發者 來說,TON 生態曾偽裝成“社交+Web3”的希望,吸引他們進入這個市場,最終卻把他們變成黑箱數據的生產者; 對 玩家 來說,空投製造了“一夜暴富”的幻覺,結果只是遊戲 0.99 美元的遊戲禮包。
再橫看整個產業,Telegram 小遊戲的興衰並不是一個獨立現象,它只是整個 Web3 產業的一種極端「縮影」。事實上,無論是公鏈、ZK Rollup 還是 Layer 2,許多賽道的本質都是一樣的,只是包裝得更「冠冕堂皇」,成本更高,週期更長。大部分的 Web3 項目,本質上都在做一個大型的 Telegram 小遊戲,只是有的生命週期長一些,有的短一些。
「Telegram + Web3,究竟是不是偽命題?」
每個受訪者都給了自己的答案,但我決定不寫出來,因為親愛的讀者,這一次,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本文致謝所有提供資訊的訪談對象,因隱私保護,部分訪談對象資訊已做模糊化處理。
免責聲明:文章中的所有內容僅代表作者的觀點,與本平台無關。用戶不應以本文作為投資決策的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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